而他又自我解嘲般地摇了摇头:婉然跟淑清,完全就是八竿子打不着的两个人,她们之间能有什么关系呢?
这水墨画般的帕子实在是让他爱不释手,以至于当即就带在了身上。
此刻听见淑清又提起了这个帕子,再望向淑清手中攥着的绢帕,因为擦试茶水而被弄脏,心疼得他直说:
“确实是很花费了心思的生辰礼,唉,你怎么用它擦试茶水呢!用哪个不好,非要用这个!”
一听他如此珍惜这块帕子,淑清的心头立即涌上一种苦尽甘来、百感交集,甚至是喜极而泣的感觉。为了进一步证实她的猜测,更是要亲口听他说出来,于是淑清又明知故问地追问了一句:
“爷喜欢吗?”
被淑清步步紧逼的他,终于不得不承认道:
“嗯,喜欢,爷确实很喜欢。你,你是怎么想到的?”
“爷,妾身与您成婚多年,如果您的这点儿喜好都不清楚,妾身枉与您夫妻一场呢。您的一切,妾身都记得,不管是现在,还是将来,妾身一辈子都不会忘记。不管爷的心在哪里,妾身的心,永远都在您这里……”
“清儿,爷,谢你,有的时候,爷可能太忙了,没顾上多来看看你,希望你不要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