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十四阿哥的兄长,唯一同父同母的亲兄弟,已经不是是否需要随波逐流地溜须拍马、阿谀奉承的问题,而是必须尽这个礼数的问题。但是十四阿哥的应酬实在是太多,左推右推,一直没有安排下具体时间,总是说再等等,再等等。
面对这个从来不曾遇到过的局面,王爷的脸面有些挂不住了,他何时受过这种窝囊气?他是兄长,从来都是十四阿哥这个弟弟要看他的脸色行事,对他毕恭毕敬、小心谨慎,什么时候需要他上赶着拍弟弟的马屁?
可是今非昔比!现在十四阿哥在朝中的声望如日中天,想递帖子约见的人不计其数,就算王爷是他的亲兄长也只有排队等候这一条路。对此,他除了忍强下来,别无它法。
自从十四阿哥被授予抚远大将军一职的那道圣旨颁下,王爷如同众人一样,以为这是皇上发出的未来储君的信号,他的心中登时凉到了极点,心情也失落到了极点。这么多年的苦心经营,竟然全都付水东流,大局已定,覆水难收!他怎么能够甘心?可是不甘心他又能如何?
不管是否情愿,他必须在皇上的面前装出一副心甘情愿的样子,因为他知道,皇上最为痛恨的就是兄弟阋墙、手足相煎,既然现在还没有到公布遗诏的最后时刻,他只有继续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