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屏风,在那搭着绢帕的手腕上开始号脉。
号上冰凝的脉博,张太医一边微微点着头,一边嘴角微微地翘起。月影见状简直是被气坏了,她家小姐昏迷不醒,病情危及,这张太医不说好好诊治,竟然认为怡然居现在不得势了,就落井下石,看她们的笑话,简直就是一个趋炎附势、两面三刀的无耻势利小人!
对于天仙妹妹在佛堂罚跪,雅思琦心中很是内疚。事情的起因完全是她们这些姐姐们起哄要妹妹耍些把戏来开开心,结果谁想到王爷竟会这么凑巧地在那个时间进门来,害得年妹妹被罚去跪佛堂。两个时辰,这腿还不得跪伤了?没有十天半个月根本好不了。越想越是愧疚,于是雅思琦决定去书院向王爷求个情。
王爷一听雅思琦求见,想也没想就答应了。
“给爷请安。”
“起来吧。”
“爷,您头上的伤,好些没有?”
“没什么大碍,已经上了药了。”
“那就好,妾身还担心破了皮什么的,那妾身的罪过就大了。”
“又不是你弄的,你有什么罪过。”
“唉,话是这么说,不过,当时冰凝妹妹是被妾身还有几个姐妹们撺掇才踢的毯子,若不是妾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