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几天主子就玩腻了,就开始摆弄花草了……”
听着竹墨的回复,他心中的那股绞痛将全身都弄得痛起来,痛到了骨头缝里。诗书、女红,冰凝最擅长,也是最打动他心扉的技艺,竟然也全都忘记了!更不要说他们从前那些美好的时光。难道说,因为恨之深,才会忘之尽吗?
刚才竹墨进来之前,他是那么地害怕竹墨口中的冰凝,就如他所想像的那样,是个两面三刀、表里不一的蛇蝎女人。当他拿不出来证明的法子,冰凝也拿不出来证明的法子,而由竹墨证明了她的清白之后,完全就是踏破铁靯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可是他没有一丝一毫的喜悦心情,相反竟是无限的悲伤,无尽的凄凉,无边的痛苦。
如果早想出来竹墨这个法子,之前何苦又是抬出来年夫人,又是亲自上阵?又何苦弄出那个什么雨露均沾的新政,害得她在众人面前失了颜面,伤了自尊?又何苦罚她去跪佛堂,差点儿伤了他们还没有出世的小阿哥?越想越是悔不当初,越想越是痛恨自己,真不知道将来还有什么脸面去见冰凝。
望着王爷越来越凝重的表情,竹墨不知道自己哪句话说错了,战战兢兢地跪在那里,不知道等待她的将是什么样的恶果。
过了许久,他才重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