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半,当他努力了半天终于将目光定格在自家福晋那张惊恐万状的脸庞之上,很是费解,看了看朱赫,又看了看身边的竹墨,然后再转回头来,口齿不清地向朱赫问道:“你,你,喊什么?!”
“爷,请爷恕罪,妾身知道失礼了,请您恕罪。可是,可是,这个女人是谁?”
“你说,说,说哪个,哪个女人?”
“就是这个女人啊!”
朱赫见竹墨穿着丫环的服饰,知道她是奴才,因此根本没有把竹墨放在眼里,上前一把揪住竹墨的胳膊,推推搡搡到十六阿哥的面前,然后说道:“她是谁?!什么时候进的府里来的?您怎么都没跟妾身说一声呢?她是做什么的?”
朱赫似连珠炮般一口气发出了那么多的质疑,可是十六阿哥却跟没事儿人似的,朝她先是摇了摇头,然后又点了点头,弄得朱赫更是莫名其妙。
“爷啊,您这是什么意思?又摇头又点头,再说了,这女人是谁也不是摇头还是点头就能说得清楚的啊!”
十六阿哥本就因为醉酒而头痛不已,现在被朱赫的这一通发难搞得更是头痛欲裂,为了镇住朱赫不再胡搅蛮缠,他伸出一根手指头在嘴上比划了一下子:“嘘!别大喊大叫的!你个妇道人家懂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