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清”的样子,然后他终于想明白了,秦顺儿这是因为没有理解他这个“回信儿”的含义,于是一把抓住那奴才的胳膊,强忍着怒气问道:
“爷问你,‘东西’呢?”
“啊?东西?什么东西?回爷,没什么东西啊!”
“你,你,你真是个没用的东西!”
王爷简直是要被秦顺儿给气蒙了!明明要他得了回信儿才能复命,这奴才怎么会把差事给办砸了?由于这是在酒楼里,雅间里面还有一大群的宾客在坐,王爷尽管是气上心头、怒不可遏,却又不敢发作,满腔怒火被憋闷得无着无落,于是当即一把就将秦顺儿推到了两丈外,多一句话都懒得再理他,直接一个转身回了雅间。
就是因为担心中间出了什么纰漏换不回来水墨竹帕子,王爷才会临阵换将,由秦顺儿顶替高福专门跑这一趟,谁承想结果还是他最担心的有去无回!
重新回到觥筹交错的雅间,王爷仍是止不住地仔细思考问题到底出在了哪里。婉然没有领会他的意思?怎么可能!婉然的天资再是不如冰凝聪慧,但是有一点却是与冰凝一样一样的,那就是脸皮,也是薄如纸,碰不得。他做事已经如此绝决,她怎么可能跟没事儿人似的,收回自己的梨花帕,却厚脸皮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