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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王爷揽在怀中,听着他那似嗔不怪的无奈之语,冰凝知道他应该是已经消了一大半的气,也不再跟她犯别扭了,于是更加放心大胆起来。
“直来直去多无趣呀,您不是也很喜欢玩猜谜吗?平时里您总是忙,没有闲功夫玩这些,今天难得能够得了些闲,妾身这可是投您所好呢!”
“你怎么总是有这么多的歪理呢?明明知道爷这心里头惦记着你的手伤,一整天都提心吊胆的,你还跟没事儿人似的,还有闲心思玩什么猜谜,你这不是存心气爷还能是什么?”
“妾身刚刚不是已经跟您说知错了嘛!而且刘太医诊治过了,没有什么大碍呢。”
王爷知道冰凝的手伤没有什么大碍,又见她很是兴致勃勃,不想扫了她的兴,于是只得是叹了一口气说道:“唉,你呀!趁着爷现在心情还好,赶快说,要不然,爷可没有时间听了!”
“嗯,好吧,其实……,其实妾身只是想跟您说四个字。”
“噢?哪四个字?”
“负荆请罪。”
“什么?负荆请罪?不算!不算!”
他一听冰凝卖了半天的关子竟是这四个字,当即头摇得像波浪鼓似的,才刚刚消了一大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