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大人,您的好意我领了,只是差事还没有办完,若是办不好,可是要掉脑袋的,请恕不能……”
“既然这样,那在下也就恭敬不如从命,您先忙,在下这就告退。”
徐达退了下去,延信却是依然冷汗不止,头痛无比。现在的情况表明,他完全辜负了皇上的重托,眼睁睁地看着那些文书从他的眼皮子底下溜走,将来他到了抚远大将军府见到的只是一座空城,不要说皇上不原谅他,就是他也无法原谅自己。
于是他先下令关好房门,然后借着跳跃的烛火,展开随身携带的行军地图,紧盯着图上那些大大小小的官道民道一条条的道路,他的眉头几乎都要拧在了一起,沉思良久。
此时的延信确实是不用再多想什么,早已经将前前后后的来龙去脉猜测出了个八九不离十。现在看来,十四爷连女眷都抛下不顾,单枪匹马急速前行,这分明是拿他自己作诱饵,将皇上的注意力全都吸引到他自己身上,为小福晋们的行动做好掩护。这一招实在是老掉牙的套路了,即使是不会领兵打仗之人,甚至是妇孺都能说得出来,“围魏救赵”、“声东击西”,等等,等等,他延信也算是熟读兵书,也算是在军营中呆过不少年头,结果还是犯下如此低级的错误,对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