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的手,然后轻轻地拍了两下,一切尽在不言中。
其它女眷们虽然不如雅思琦感同身受,然而她们之中除淑清之外全都是自他登基之后时值今日才第一次见到自己的夫君,自是禁不住泪流满面,暗暗啜泣。
待雅思琦和众人的心情都略微平复一些,他才吩咐传膳。因为还在大祭期内,所有的菜式都是素食。可是又有谁能有心情用膳呢?全都如同咬蜡一般。他是自然不必说了,于公于私,他都不可能有心情;女眷们则是因为皇上心情不好以及宫内宫外严峻的形势,自然是谁也没有心情和胃口。
晚膳过后他没有陪女眷们守岁,而是直接回乾清宫东庑继续办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