膊拧不过大腿,再是志向高洁、舍身取义也终究只不过是一个身处深宫的女子,根本就阻挡不住年二公子追逐权利的步伐,用不了多时,相信他手中的江山就要从爱新觉罗改姓年了。
再退一万步来讲,对于年二公子的强行把持朝政,他相信冰凝一定会用竭尽她全部力量去奋力抗争,去坚决反对她的二哥,真若是走到那一步的话,就因为那一纸遗诏,令他亲手将冰凝逼迫到你死我活的政治斗争的漩涡之中,而舍生取义的结果必将是要令她付出生命的代价,那么他岂不就是害了冰凝的刽子手?
想到这里,皇上既有对有可能预见的未来充满了恐惧,又因为他爱得不够纯粹而深深自责。要知道他是多么的深爱她,又是多么地疼爱福惠,他曾经说过也悉心地筹划过,要将全天下所有的好,全给了她们母子二人。可是现在的他却又千般万般地提防着她们母子,难道说“全天下”唯独不包括他手中的这个“天下”吗?而除了这个“天下”,他想不出来,还有什么能够算得上是最好的那个“好”,他真就这么舍不得,视权力为珍宝吗?那么他从前口口声声的爱情又是什么呢?
在矛盾痛苦中苦苦挣扎,在情与理的较量中顽强博弈,他累得筋疲力尽。他可轻而易举地设计出秘密立储的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