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就算皇上再是老谋深算,再是足智多谋,现在也不得不承认,他已经彻底地糊涂了,完全不知道冰凝的这个大葫芦里都装了些什么药在里面。
皇上越是糊涂,冰凝这心里头就越是得意,现在眼看着他的眼睛里再也没有了往日里那股神闲气定的神情,她的这颗心仿佛马上就要激动地跳出来似的,不过在解开这个迷团之前,她首先还是要解开自己身上的“枷锁”。
“万岁爷,您把臣妾抓得太紧了,都要喘不上来气,还怎么回话?”
一直到现在,皇上都保持着将冰凝的头放在他的臂弯中,将她的身子放在他大腿上这个姿势,此刻因为急于解开心中的这个谜团,也就没有了继续逗弄她的心思,不由自主之间就松了手上的力道。冰凝急于摆脱他的钳制,因此皇上稍稍地手劲一松,她就立即一骨碌坐直了身子,继而顺势滑下他的大腿,仿佛就是眨眼之间就离他的身子有了一尺远的距离。
重获自由的冰凝心里总算是踏实了许多,否则那个暧昧的姿势总是令她局促不安,总是令她感觉到他巨大的压力,好好的回个话都要比平时累许多,不是身体累,是心累。现在好了,脱离了他在气势上的压迫之后,冰凝感觉全身上下由里至外都是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