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所料,西南方向埋伏了匪军一百多人,正整装待发,欲行叛乱之举,末将带的人少,当即被匪兵一举包围,幸好您料事如神,派了陆大人前去接应,末将接到陆大人的增援,士气大振、实力大增,当即就与陆大人一起里应外合,打了匪军一个落花流水,一举抓获,一个不剩,一个未逃。”
“好,好,干得漂亮,明天你好好审审这些匪兵贼子,看看他们与罗卜藏丹津是一伙的还是自行叛乱。”
“得令!不过,末将还有一事不明,还望大将军明示。”
“什么事?”
“您一整晚都在帐中研究军务,怎么会知道西南方向有匪患?”
“原来是这事!你难道没有听到风声吗?”
“末将当然听到了,这风不是三天两头都在刮吗?有什么不对吗?”
“若是一般的风声,不可能刮一下就停,而刚刚那风声确确实实是只刮了一下就停下来了,这说明什么?”
“说明……”
说明什么呢?若是他知道说明了什么,当然是早早就由自己发现了异常,哪里还用得着等年羹尧发号施令。现在就算他得胜归来都没有明白自己为什么轻而易举地旗开得胜,因此对于年将军的这个反问,他竟是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