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阿哥的担忧固然很有道理,但是现在的皇上全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充满了对胜利的渴求,既然哪一个方案都不是十拿九稳,那么无论选择哪一个都可以称得上是他人生中的一个最大赌注,因此既然是赌,他为什么不可着自己的心意去赌呢?既然是可着自己的心意,那必然是要将堵注押在岳钟琪的身上,否则岂不是长他人气熖灭自己威风?
皇上从来都懂深知官大一级压死人的道理,就像当初派延信暂时接管十四阿哥的抚远大将军信印之时,上任之前他先将其爵位晋封为贝子,为的就是与十四阿哥平起平坐,不至于受制于人。这一次皇上又是如法炮制,不但选择了岳钟琪的作战方案,而且还提前升了他的官职,就是为了给年二公子施加无形的压力,虽然奋威将军的份量还抵不上抚远大将军来得重,但至少岳钟琪已经位列将军行列,不再仅仅是一名提督,在权力大大增加的同时,更充分证明他是皇上宠臣的地位。
皇上的心思确实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更何况是在官场上混迹多年的年羹尧了。面对朝廷明显贬自己扬他人的作法,年二公子也只得是无可奈何地咽下这口恶气。一则大敌当前,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二则他是臣皇上是君,君要臣死臣都不得不死,更不要说只是升了岳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