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来了药,于是又吩咐她再去翊坤宫的小药房取了白绸布回来。直到这个时候,冰凝才算是看明白了,原来皇上是要亲自给她上药和包扎,弄得她一下子有些受宠若惊起来。
“您,您这是……,这是要做甚?”
“做甚?刚刚胡太医的话你没有听见?不包扎起来,伤口会裂开,你总不能一刻不停地用手按着吧?”
“那,那让月影来做可以了。”
“月影?她会包扎吗?”
“她,她会学呢。”
“会学?谁教她?”
“您一边教她一边学就行了呢。”
“她想学,朕还不想教呢!”
皇上这话说得,真真的把人噎得半天缓不上一口气来,虽然月影是个奴才,可是被皇上这般不给面子,连冰凝都觉得不好意思。可是谁让他是皇上呢?这一屋子的人,哪一个胆敢忤逆他的话?那不就是抗旨不遵吗?
见冰凝仍是别别扭扭地不肯让他上药包扎,皇上也是有些生起气来。原本因为这个花瓶在这个当不当正不正的时候被砸碎了,他就觉得格外晦气,不过因为是他的宝贝阿哥闯的祸,他自然是一星半点儿都不敢跟小阿哥吹胡子瞪眼,一肚子的气没处撒,正烦闷呢,此时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