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早就知道了,一根绳上的蚂蚱,谁也别想自个儿先跑了。”
“可是,可是额娘已经答应她了。”
“这有何难。现在就先按照皇额娘说的,闭紧嘴巴,按兵不动。到时候若是皇额娘能够说动了皇阿玛,咱们也就放她一马,皆大欢喜;若是皇阿玛没有被说动,仍要治儿子的大罪,那就休要怪儿子不客气了,定是要将初六那天的事情全都抖落出来,谁也别想自个儿跑个干净利落。”
“那,那你皇阿玛能信你说的这些吗?若说从前几年还好说,这些年你皇阿玛的心根本不在咱们娘儿俩身上,你皇额娘又是那么精明的人,三言两语还不就蒙混过关了?”
“唉,您就放心吧,还有儿子办不成的事?”
“你也别太大意轻敌了,别以为额娘不知道,你跟你八叔走得有多近乎,你皇阿玛能不生你的气吗?”
“行了,行了,额娘您就少说两句吧,反正儿子就这么告诉您吧,儿子若是连个女人都斗不过,那可真就是这二十年白活了!”
不论弘时阿哥怎么说都无法打消淑清心中的顾虑,好不容易松开了几天的眉头又紧紧地皱在了一起,令他不胜心烦。原本因为自己是庶出的阿哥,弘时阿哥从小到大都有一种与生俱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