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是不会的。”
“皇额娘不会这么做当然是最好不过的事情了,假若是让儿子听到半点风声,定是不会放过她,就是天王老子,儿子都不会怕了什么,更不要说一个妇道人家了。”
“儿啊,你消消气,消消气,你不是一直都说那个什么,静观其变吗?先看看情况再做打算行不?”
“额娘,静面其变可以,但若是不让儿子提前做好打算就是万万不可以了,您这套妇人之仁早早晚晚要害了您也害了儿子的。”
与淑清是话不投机半句多,弘时阿哥一气之下摔门就走,将他额娘一个人孤零零地留在房里。这一次淑清也是被弘时阿哥吓得不轻,不但在长春宫布了眼线,将来还要千方百计地陷害雅思琦,这让淑清一时半会儿实在是想不通。
虽然说布眼线的目的就是为了办大事,但是淑清一直都是做些背里地使些绊子的小把戏,若是真刀真枪地把人往死路上逼,她还是平生里第一次遇到。虽然弘时阿哥也是被逼出手,也只是将这个法子做为最后的退路,但是胆小如鼠的淑清仍是止不住地心慌意乱。
淑清再是害怕,但毕竟弘时阿哥大了,她这个额娘不但管不住,而且也确实是不想去面对这些刀光剑影,在逃避心态的支配下,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