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态度,他说“他会好好地听一听”,皇上可是日理万机之人,能够分出一些时间来听一听她心中的酸楚,这是多么大的恩典?与他的感情纠葛是一方面,但是从另外一个角度来讲,能够让一个宵衣旰食的帝王放下身段听一听自己的苦水,她何得何能可以在即使两个人已经闹翻的情况下还能获此殊荣,这一切又怎么能够不让冰凝心中万分愧疚?
冰凝再是坚强,再是隐忍,但她毕竟是个女人,感情脆弱是所有女人天生的弱点,现如今她只是一个伤心过度,急需要人安慰与劝解的小女人,而不是足够强大到能够自我修复心灵创伤的女强人,因此面对皇上真心真意的表态,冰凝早就忘记了跟他闹的那些别扭,也忘记了自己曾经故意树起的那些屏障,而是下意识地先慌忙用帕子探试了一下眼睛,又敛眉肃目一番,这才缓了缓神儿终于开了口。
“回万岁爷,刚刚臣妾听到小阿哥给您背诵课业,突然间臣妾就想想来了悠思格格,臣妾清楚地记得,小格格那个时候也是和福惠一般大小的年纪,也是跟福惠一样的聪慧,只是悠思更加贪玩一些,而福惠更加调皮一些,可是偏偏两个小人儿都是在这个年纪大小开始由臣妾教授《爱莲说》,又都是背诵到了‘予谓菊’的时候一时间忘记了下面的诗文,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