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给儿子留,即刻启程,即刻启程,就单单是收拾东西和挑选随行奴才就至少要三五天的功夫呢,连陪您说说话道个别的功夫都不给留一点,皇阿玛这一回可是真真的狠下心肠不想要儿子了呢!”
淑清自从圣旨下来的那一刻就开始终日以泪流面,此时听到弘时阿哥的这番抱怨,又一次禁不住泪如雨下。
“儿子,额娘就算是千想万想也万万想不出来你皇阿玛竟会用这个法子处罚咱们娘儿俩啊!额娘就你这么一个阿哥,你锦茵姐姐早早没了,就剩咱们娘儿俩相依为命了,可现如今你又被发配去了那没人烟的地方,你皇阿玛这是要将咱们娘儿俩赶尽杀绝啊!”
“额娘,儿子实在是不孝啊!本来额附就是指望不上的外人,儿子又不能承欢您的膝下,每每想到儿子走后就剩您一个人青灯孤影的样子,就恨不能即刻冲过去与皇阿玛理论一番,哪怕是被皇阿玛责罚断了父子之情,也要留下来陪在您的身边。”
“儿啊,万万使不得,万万使不得!”
一听弘时阿哥要跟皇上去理论,吓得淑清一下子就变了脸色。皇上可是说一不二之人,这若是贸然前去理论,不用想淑清也知道,定是此罪不免又添新罪,到时候惹恼了皇上,最后给来一个“父子永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