征西北就引发了皇上的疑心,更何况现在年羹尧接任抚远大将军,坐拥几十万大军雄据一方,又是一个异心之臣,皇上怎么可能坐视不管?皇上不但不能坐视不管,而且已经到了寝食难安的地步,一日不除一日就要担心吊胆,不知道自己身下的这把龙椅还能够坐多久。
皇上的担忧尽管没有向冰凝提半个字,然而聪慧如她怎么可能想不到?联想到上一次行册封礼的时候当众宣布免了公主命妇向贵妃娘娘行庆贺礼的圣旨,那个时候冰凝已经想到了有可能是为了打压年家之举,但是因为不想正视现实而逃避了两个多月的时间,再加上向他进言之后的这一个来月时间,前前后后加起来都过了快四个月了。
再说两次感情危机的不同之处,那就是缺少外力的推动。上一次有廉亲王的凭空制造事端,却是起到了意料之外的效果,不但没有成功离间皇上与十四阿哥,反而还一手促成了冰凝与皇上的冰释前嫌、重归于好。若是廉亲王知道还有这个结果,定是要将肠子都悔青了。
这一次没有来自外部力量的推动,皇上又身为天子之躯,来源于自身的原因更是加剧了感情危机。一方面皇上的公务比从前要繁忙了成百上千倍,连吃饭睡觉都要让路于公务,哪里还有那么多的闲情逸致谈情说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