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过味儿来的翠珠吓得一下子就噤了声,虽然胸口还是控制不住地起起伏伏、一抽一抽地,但是嘴唇却是被咬得死死的,再也没有发出半点声响。望着隐忍至极,几乎要将一张樱桃小口咬出血珠的她,十四阿哥也知道刚刚的那番话说得有些重了,心中极是不忍,但又无从劝起,只好换了一个话题。
“算了,算了,刚刚是爷不好,唐突、轻薄了你……”
翠珠原本对于十四阿哥的那个轻扰发梢之举就是心存极度矛盾,既喜欢又害怕,因为不知道如何表达自己的真实想法才哭成这个样子,结果十四阿哥开口一句“唐突、轻薄了你”简直就是一语点醒梦中人。
如果说在这之前她还搞不清十四阿哥对她是什么心思的话,现在则是再清楚不过了,如果他心里有她的话,就不会用这么心怀歉意的口吻说出“唐突轻薄”这几个字。明白了他的心意总稀里糊涂要强,但是明白了他的心意之后却又还不如糊涂着,至少还可以自欺欺人,还可以心存幻想。于是翠珠在这个又希望自己明白又希望自己糊涂的矛盾心理中不由自主地抬起了头,下意识地想要从他的眼睛中找寻出来事实的真相,然而在目光对上他的眼睛那一瞬间,她又害怕了,条件反射般地逃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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