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个爱慕自己的女人的面,亲口说出来他很深感动,以他这么高傲的性子实在是说不出口。
翠珠不知道他想要表达什么意思,以为又是因为自己说借话而惹他不高兴,吓得她赶快接口道:“奴婢真的不求您别的,只求能让奴婢一辈子都能够伺候在您的身边,不被您嫌弃就心满意足了。”
望着一脸焦急又一脸虔诚的翠珠,十四阿哥的心头似有一股暖流经过,不但流过他的心间,还一个劲儿地向上逆流,流过他的胸膛,流过他的喉咙,流过他的鼻子眼睛嘴巴,化作咸咸的泪水,令他禁不住有一种要夺眶而出的冲动。
为了强压下这股冲动,他不得不找点其它的事情去做,以便躲过这个尴尬的时刻。
“那个,你跪下做什么,还不赶快给爷研墨去?”
听了他的吩咐,翠珠虽然还想再说些什么,然而见他已经扭过身子不再看自己一眼,她也不敢再有所造次,乖乖起身去研墨。
待看着墨已经研得差不多好的时候,翠珠这才开口禀报道:“启禀爷,奴婢已经将墨研好了,不知道您这回是要写什么字儿,奴婢好给您铺纸。”
十四阿哥刚刚要她去研墨不过是想躲过那个尴尬的局面,现在墨都研好了,到了该写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