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了冰凝的骄傲模样,连她这个当额娘的话都不肯听了,一句言简意赅的“不好”二字,淋漓尽致地表达了小阿哥因为被耽搁了玩耍时间而极度不爽的心情。
面对这个油盐不进的骄傲小阿哥,冰凝实在是气不得又恼打不得更是打不得,除了哄劝之外,实在是没了招数,无奈之下,她也只得是深深地呼出两口浊气,按耐下心头的怒火,强迫自己换上和颜悦色的表情,展现一副慈母模样。
“福惠,额娘从前不是跟你讲过吗?学无止境这四个字你全都忘记了?今天虽然背熟了茅屋为秋风所破歌,但是只凭这一首诗还是不够的,如果你能够再多学一句诗,才能得到皇阿玛的夸奖呢。”
“真的么?”
“当然,当然。”
冰凝嘴上说的“当然”,那只是为了让福惠再多学一句诗而不得不哄骗之语,而她的心里却是格外地忐忑不安,连半点胜算都没有,不知道皇上听了这句诗是心安理得地接受,还是勃然大怒。尽管心里一个劲儿地打鼓,但是在表面上冰凝还是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而这副胸有成竹的模样对于别人而言或许根本不足以蒙混过关,但是对付才三四岁的六十阿哥则是绰绰有余,因此福惠毫不犹豫地相信了冰凝。
“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