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语上还甚为挑衅,不过娘娘也是从来都不会吃亏的,本来年夫人还想息事宁人,娘娘却狠狠地回敬了那个女人一番……”
“哼,简直是不知天高地厚的野蛮人!连贵妃娘娘都敢不放在眼里,果真是无法无天了!这样的女人不收拾还留着做甚?”
“是,是。”
见皇上这一通怒骂,苏培盛一时间慌了神儿,除了唯唯喏喏地应着“是,是”之外,再也不知道回复一句什么才好,结果这几个“是”字出口场面一下子变得有些好笑起来,仿佛他变成了年二公子本尊,面对皇上的怒斥一味认错、竭力讨好似的。
皇上当然是气恨赛罕对冰凝出言不逊,堂堂的大清国贵妃娘娘竟要受一个小小的西海贝勒之女的气,他那般高傲之人哪里忍得下这个窝囊气,只恨自己当时不在场,否则一声令下就将那个语出不敬的女人拖出去斩了。现在听到这些,早已经是马后炮了,因为不能当场出一口恶气,皇上只觉得胸口憋闷得不行,因而将所有的恼怒全都记到了年二公子的头上,无形中罪状又增加了一条。
苏培盛历来都是见风使舵之人,此时见皇上怒气冲天,当然他迁怒到自己的头上,引火上身,凭白吃了瓜落可实在是得不偿失,于是苏总管赶快将话题引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