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落座之后,三阿哥率先发起难来。
“哼,爷堂堂一个皇子阿哥,竟是被个奴才狗眼看人低,这口气若是不出,爷誓不为人!”
“三爷,您消消气,消消气,年羹尧那个奴才就是秋后的蚂蚱,没两天的蹦跶了,没听见京城坊间都传开了他贪赃枉法、结党营私、强抢民女那些勾当吗?简直是罪大恶极,万岁爷可是眼里不揉砂子的人,早早晚晚要治了这个奴才的罪不可!”
“皇上是皇上,爷是爷,爷若不能亲手灭了这个奴才,这口气如何出得了?难道就让爷任由这个奴才挖苦奚落吗?如此奇耻大辱不能亲手去报,爷还是个男人吗?连这么点儿小事都办不了,你们这些奴才全都是吃屎的?”
被三阿哥一退训斥,众人全都是面面相觑,半天说不出一字来。说句公道话,也不能全怪了这些狗仗人势的奴才们,要知道连皇上与年二公子正面单打独斗都没有任何胜算可能,所以他才会因为忌惮二公子的实力,生怕引发一场挥师逼宫,并最终上演一场宫廷政变,最终不得不对这位旷世奇才痛下杀手。即使是痛下杀手,他也是要精心策划,先造舆论攻势,将年大将军的名声搞臭,再先施以安抚之策,企图麻痹二公子的神经,对他放松警惕,再出奇不易收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