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怎么?不爱听?瞧你这个样子,活脱脱地不就是一头倔驴一头犟驴吗?”
借坡下驴?倔驴犟驴?他将她比喻成驴子,他就能独善其身?他也同样是一头驴子好不好?还是一头动不动就发脾气的老驴!哼!
虽然心里不服气,然而冰凝在嘴头上却是不敢说半个字,真若说出口,岂不是要踩到了他的痛处上,立即跟她来个翻脸不认人?逞一时的口舌之快带来的后患是无穷的,冰凝当然知道孰轻孰重,然而就这么败下阵来她又实在是不甘心,毕竟跟他的历次交锋都是鲜有败绩,哪怕是硬仗大仗,虽然有的时候赢得甚是艰苦,但终究还是赢了,现在这么小的一个简直过招儿居然轻而易举地举手投降,实在是不能令冰凝心甘情愿。
“回爷,妾身就是一头倔驴、犟驴,不过,您不是也还挺喜欢的么?”
若不是为了在这场嘴仗中板回一局,冰凝何时有勇气有胆量大颜不惭地说出这种话来?脸皮厚得快要赶上他的了,只是为了争得这一时之气,竟也是顾不得许多,只要是能够赢了他。
冰凝甚少侃侃而谈,更是绝对不会如此厚脸皮地跟他这么说话,然而,他喜欢!
他实在是打心眼儿里喜欢这个跟他打起嘴仗来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