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力保持住自己的仪容仪表之外,不要说环顾左右,就是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口,更不要说寻找话题了。
气氛渐渐地有些尴尬起来,皇上因为是地主,又是他自己设下的局,自然是神态自若,如入无人之境,而霍沫则不然,虽然她也是大家闺秀出身,虽然皇上是她的如意郎君,不至于说伴君如伴虎,但是他的气场实在是太过强大了,以至霍沫没来由地神情紧张、神经紧绷。
其实算起来,霍沫与皇上还是颇有渊源的,并不是毫无半点交集的陌生人,不管是曾经陪他塞外行围并约法三章,还是他夜宿韵音的院子由她整夜贴身服侍,甚至他还曾单独为她置办了一处府外的宅院,由她每日服侍日常起居,两个人可谓是再熟悉不过了。因此按理说霍沫不应该这般紧张,然而或许是这些年他的刻意疏离,又或许是从王爷到君主的身份转换,以致她在时隔四年之后再度单独面对他的时候,竟是不由自主地气短了许多。
此外环境也是一个重要因素,假若此刻是由霍沫陪伴他读书写字或是抚琴弄弦,做些红袖添香之事,虽然是在做差事,但那样的话反而她还能够更加自如一些。此刻他如此礼待她共进御膳,虽然不用她做半点差事,甚至还有一众奴才在身边伺候她,然而霍沫感受到的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