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您怎么不理奴婢,反而净说这些乱七八糟不搭疙瘩的事情啊!”
“谁说我说的跟你不搭疙瘩?我说的就是二爷的事情呢。”
“啊?小姐啊,您千万不要吓奴婢呀!二爷福大命大造化大之人,哪里会有您说的那些血光之灾呢!”
“嗯,你说这一回二爷已经是轻车都尉了,还有什么结果能够比这个更羞辱人的?或是说,连这都不算是到了头,早早晚晚一撸到底,直接做一个普通的士兵?”
“小姐,普通士兵就普通士兵,跟一剑封喉还有那个割骨剜肉有什么干系?”
“一剑封喉二爷倒是痛快了,可是年党之人绝对不会服气,必定有人替二爷鸣冤叫屈甚至暗存反心,而割骨剜肉虽然能够让二爷多活几日,但却是一点一点地羞辱二爷,将二爷的脸面一寸一寸地剥下来,既羞辱了二爷,也狠狠地震慑年党之人,令他们不再敢有轻举妄动之心,更不要说谋反了。”
“小姐啊,您说的奴婢怎么都听不懂呢?二爷到底怎么回事儿啊!怎么还不赶快跟万岁爷服个软啊!您不是一直都跟奴婢说,好汉不吃眼前亏吗?连奴婢都懂的道理,怎么二爷反而还不如奴婢了呢?”
“哎,我刚刚问你呢,你是愿意一剑封喉得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