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的时候花在唯的手里,谁就要吟诗一首,但这首诗绝对不能带有‘月’字,却又要与月有关系,答不上来,答得文不对题,诗中有‘月’统统都算错,这一队就要喝罚酒……”
十三阿哥话音未落,雅思琦率先抢话道:“老十三,你这不是为难与我嘛!明明知道你皇嫂不懂你们那些诗书,还要玩这个击鼓传花,到时候花若是落在我的手里,你让我如何对得出诗来?你这个法子简直就是一个馊主意!”
被雅思琦一通抢白,十三不恼反笑了。
“回那拉皇嫂,您怎么忘记了?刚刚您不是已经说了要跟年皇嫂一起吗?您答不上诗来,年皇嫂可以替您答呢。”
“噢?她能替我答?那可是太好了。谁让你不早说?这顿数落你也算是没有白挨,一点儿也不亏。”
“是,是,您教训得上,老十三多有疏忽,下回定是……”
“下回?你还指望着再犯一回错?”
“不敢,不敢,定是不敢。”
“哎,对了,我都要被你绕糊涂了,你说你年皇嫂替我答诗,可是若她答不出来诗,岂不是我就要替她喝酒?这背着抱着一样沉啊!你还说没有算计我?”
“不是的,不是的。您听老十三把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