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发生了,说也说了,骂也骂了,还能怎么样?不如赶快想些亡羊补牢的法子比一味地责备要更现实一些,因此他对于萨苏的小声反抗也没有太在意,只是又忍不住责备了两句。
“你呀,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犯了这么大的错处还不知道悔改,真真地是要气死爷了!你,你这两天就不要出门了,好好呆在这里反省反省,想想自己都错在哪儿了,以后的一言一行该怎么着,想清楚了告诉爷,想不清楚就继续想,直到想清楚了为止!”
“啊?爷啊,您这不是在禁妾身的足么?”
“对,就是禁足,要不然你总是不长记性,一而再再而三地给爷惹祸捅篓子,若是借这个机会长了记性,也不枉爷今日这一番苦心了。”
“可是,妾身昨日从府里过来,没打算住在园子里,所以匆匆忙忙地都没来得带……”
“你还用带什么?这园子里什么没有?缺什么让大管家直接置办。怎么?害怕被禁足?那你装疯卖傻、装醉撒疯的时候怎么没有想到这个结果?还是说你着急跟两位皇嫂通风报信儿?……”
“爷啊,您怎么又来了啊!妾身能有什么消息给皇嫂们通风报信儿的?您怎么又冤枉起妾身来了?”
“既然你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