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从来都是他去“沾花惹草”,岂能容忍花草来主动地招惹他?更何况现在招惹他的又不是什么奇葩仙草,完全就是一枝狗尾巴草,他都能够产生这么大的反应,在他眼里看来,不是奇耻大辱还能是什么,一想到这里,因为又羞又愧又恼,他的脸颊登时通红起来。
直到这时,他不住地暗暗庆幸,万幸,万幸,尽管此时正值仲夏,尽管他极为畏暑,然而鬼使神差地,仿佛是有先见之明似的,他居然在里面还穿了一件中衣,否则的话此时此刻他就要直接与清风坦城相见了。然而尽管如此,穿着中衣与一个陌生的女人面对面,虽然这个女人是每日服侍他日常起居的奴才,此刻的皇上哪里还有半点帝王的威风,简直就是初涉情场的稚嫩阿哥。
皇上心里虽然是又怒又恼,然而面对清风却是打也不是,骂也不是,毕竟她是在当差,在服侍他,只不过手脚过于麻利又过于“勤快”罢了。不能打也不能骂,可是他的心里又实在是窝火,因为他实在是不忍受不了陌生的女人与他如此近距离地发生肢体接触,因而禁不住登时恼了起来:“刚刚朕不是说了不用你服侍吗?你竟然胆敢违抗圣令,你这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皇上很少朝清风发怒,唯一的一次就是她与青莲背地里嚼贵妃娘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