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而淑清则又是第一个沉不住气之人。
“妹妹,万岁爷的寿辰不是你跟苏培盛合计的事情吗?这一回苏培盛那个奴才怎么脚底抹油了?还是说……”
“姐姐,您先听我细细说来。前些日子我跟万岁爷提过这个事情,万岁爷吩咐了,不要大操大办,可是现如今国运兴盛,百姓安居,边疆安定,园子也建成了,那么多的大喜事,不好好庆贺庆贺,妹妹我这心里头实在是过意不去呢,所以就捉摸了好些日子,要想给万岁爷办一个既喜庆又不隆重的寿辰。
咱们姐妹们跟了万岁爷这么多年,哪一个不知道万岁爷是个不讲虚礼又格外风雅之人?那些世上的奇珍异品,姐妹们再是挖空心思去收集,万岁爷什么没有见过?不是我小瞧在坐的各位,恐怕没有一件能够入得了万岁爷的法眼,最终都是丢在库房了事。而那些绣品信物,也不是我小瞧在坐的各位,姐妹们已经给万岁爷送了大半辈子了,应该是再也送不出什么新的花样来了。再者说了,不是我打击各位姐妹们,都说爱屋及乌,这些绣品信物若不是出自心上人之手,恐怕也是一样的入不了万岁爷的法眼。”
雅思琦这番话不但尖酸刻薄而且不留半点情面,然而在场之人没有一个能够理直气壮地反驳半个字。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