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裁,裁出十年的,也是要估摸好阿哥的身量。全都裁好之后,都拿给我来,先定好绣样,再说怎么绣的事情。”
冰凝一席话说完,月影和彩蝶二人当即是被惊得脸色煞白,不用解释她们都听出来了冰凝的话中有话。凭白无故地寻布料,又凭白无故地给湘筠格格提前做出六年的衣裳,给六十阿哥提前做出十年的衣裳,任谁都听出来了其中“托孤”的意味。一想到这两个字,月影登时被吓得一个激灵,扑通一下子就跪了下来,紧接着彩蝶也是一并跪了下来。月影因为是贴身伺候丫头,自然是要比彩蝶更直接更大胆一些,只是才一开口,竟是带了哭腔。
“小姐,您这是要做什么呀?好好的,裁什么衣裳呀!阿哥格格长得这么快,一年一个样儿,提早这做这么些个衣裳岂不是都白做了?再说了,现在定的绣样,过两三年就又有新的绣样了呢,您这么早做出来……”
月影不敢把话说得太直白,可是她已经哭出声来,谁还不明白她心里担心的是什么?彩蝶因为不是近侍奴才更是不敢多言,然而现如今这个情形,她又怎么忍心让她家主子做这种事情呢?
“回主子,您这些日子身子不是已经养得好起来了吗?昨天奴婢听人说,刘太医给万岁爷把平安脉的时候,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