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都把话说到这么直接露骨的程度,惜月竟然还是浑然不知,继续与她左一句右一句地在外围转圈子,不论她怎么引导,就是不进入主题,简直是把韵音给急坏了也愁坏了。
韵音当然是不敢把话说得太明显了,毕竟惜月的精明可是众人有目共睹的,万一觉察出来她这是在有意地透露内情,恐怕当场就要跟她翻脸了。无奈之下,韵音只得是随意地应付两句。
“妹妹说的是呢,不过年妹妹又不是那争宠之人,怎么可能害老妹妹独守空房呢?”
“那可不好说,就算是年妹妹不动这个心思,也架不住有的人动这个心思,八月十五之事姐姐不会这么快就忘记了吧?”
“那不是大家伙儿想起来从前年妹妹的本事,想借机会寻个乐子嘛。”
“什么大家伙儿啊!还不是那两个人。”
“不是大家伙儿?是哪两个人?”
对于韵音的木讷,惜月实在是不知道说什么才好,那么明显的事情居然还天真地以为是“大家伙儿想要寻个乐子”,哼,这么笨的耿姐姐,也难怪会生出那么顽劣的天申阿哥,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子。不过话又说回来,也幸亏这耿姐姐笨头呆脑的,也幸亏那天申阿哥的性子全都随了她这个当额娘的,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