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大礼,自然更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于是关于皇上极擅音律,最擅洞箫,淑清与皇上是高山流水的知音,冰凝在先皇面前班门弄斧一曲琵琶差点儿害惨了当时的王爷,等等,等等,一五一十全都对霍沫说了个一清二楚。
“天啊!娘娘说的可全都真的?”
“当然是真的,我骗你做甚?”
“原来我一直以为贵妃娘娘无所不能,现在才知道,居然也是个绣花枕头,中看不中用呢。”
“唉,她样样都好,除了性子倔强还有不擅音律之事外,其它好像样样都出挑呢。”
“琴棋书画,琴字当先,偏偏样样出挑的贵妃娘娘在琴艺上这般糟糕,真真地想不出来呢。也难怪万岁爷早些年独宠齐妃娘娘,想当初定是有伯牙子初相见恨晚之感……”
“薄芽子出是谁?”
“他们是先秦的两位高师……”
“你刚刚不是说万岁爷跟齐妃娘娘吗?怎么又说起两位高僧来了?”
面对糊里糊涂的韵音问的这些稀奇古怪的问题,霍沫简直是哭笑不得,解释吧,说来话长,讲上三天三夜都讲不完,哪里是三言两就能解释清楚呢?可是不解释呢?面对不耻下问的韵音她这不是在摆师傅的架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