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服在自己的脚下,那是一个帝王最有成就感的时刻。但是从男人的角度来讲,让一个女人小心翼翼如覆薄冰,就能够证明这个男人有多么大的本事?相反,令一个女人全心全意的爱恋才是一个男人的成就感。
因而望着表面上故作镇定,实则胆战心惊的霍沫,皇上怎么可能还有半点帝王的威风凛凛,只剩下身为一个男人的世大失败。对于女人皇上从来都不是狠心冷情之人,因此即便是没名没分的霍沫也是一样做不出绝情之事。
“朕整天忙于公务,已经好久没有吹奏过箫曲了,想来上一次用上这只洞箫还是三年前呢,技艺恐怕也是生疏了许多,不知道还入不入得了耳。”
皇上一边自我解嘲,一边从霍沫的手上接过洞箫,轻轻地从这一侧抚过直到另外一侧,仿佛他面对的不是一支洞箫,而是在面对婉然,向他倾注了万千深情真意的女子做最后的告别。
终于,他艰难地将洞箫放在唇边,几乎用尽了他所有力气,然后狠狠地闭了一下眼睛,再睁开之后,一曲禅院钟声的曲调悠然飘荡在整个房间之中。
霍沫也是琴艺高手,自然是深知丝竹的精妙之处,当悠扬的洞箫曲回荡在整个房间,甚至冲破了门窗的束缚,飘荡在整个九洲清宴的每一寸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