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沫“诚心诚意”地自责一番,弄得皇上也是觉得有些内疚,毕竟是他主动将霍沫召唤进园的,聊天也是为了帮助他医治头痛,头到来还要让她承担罪过,岂不是没有天理了吗?
“诶,你就不要这么说了,更不用内疚自责,明明是朕喊你过来的,改日,待朕得了功夫再与你切磋不迟。”
“臣子遵命。不过臣子记得:君子一方驷马难追,万岁爷可千千万万不要又忘记了。”
“什么叫‘又’忘记了!朕什么时候说话不算话过?”
“嗯,反正是您一忙起公务来,早早地就将臣子抛到九宵云外头去了,要不然臣子怎么会二十来日见不得您一面?莫非您刚刚也是随口一个托辞,臣子不知道还要等多少天才能够等来,又或许是永远也等不来,只能用您这句话来不住地安慰自己罢了。”
霍沫原本就是将话说得酸溜溜,再加上她那双一瞬间就雾朦朦的红眼圈,似是娇嗔似是幽怨,任谁看了都是忍不住地怜惜,更不要说皇上还是最见不得女人眼泪之人。
“你看你,好好地说话,怎么就哭上了?朕乃堂堂一朝天子,岂是那说话不算,毫无信用可讲之人?此前朕没有与你立下约期,又是忙得顾不得东西南北,才耽搁了这么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