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确实算得上是一个行之有效的法子,然而青莲刚刚痛哭流涕,这转眼之间又要哈哈哈地大笑,若她是个两面三刀之人也就算了,这么点儿小事算不得什么,而青莲除了口无遮拦、爱传闲话之外,还真不是那心面两张皮之人,让她立即哈哈哈大笑,如何做得出来?然而她若是做不出来,不但不能向自家主子表达忠心,更是无法澄清自己身为皇后眼线的嫌疑,两相权衡之下,唯有舍下脸面,将挂满泪痕的这张脸使劲儿地挤出笑容,再将刚刚还带着哭腔的嗓子换上“哈哈”大笑的语气,结果自然是可以想像,这哪里是笑,分明是比哭还要难看!
望着青莲在哭脸上强扭出来的笑容,简直是丑得不能再丑了,即便这样,霍沫仍是不能心慈手软,必须一鼓作气,将这个奴才收拾得服服贴贴的。
“怎么?给我摆这么一张丑到让我看不下去的‘笑脸’就行了?我看得到,旁人谁看得到?你哭的时候声音都要掀房顶了,怎么现在笑的时候,连气都不出一口?光我知道你笑了有什么用?”
青莲不是不想笑出声来,而是她根本就笑不出声来,嗓子仿佛被那一把鼻涕一把泪给粘住了,使了半天的劲儿也发不出一点儿声音,就像一个哑巴似的。面对霍沫不停的斥责,青莲急得恨不能把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