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一更天的时候,刘大人给娘娘把脉的时候,发现娘娘的脉像有些不稳,怕您担心才赶快差奴才给您传的口信,后来您受了风寒昏倒了,怕小吴子伺候不好,就赶快叫奴才过来了,另外奴才这些日子一直守在娘娘身边伺候,娘娘那里的情况也略知一二,虽然不精医理,不懂脉像,但奴才这双眼睛也不是吃干饭的,看得出来娘娘的气息还是比较平稳……”
高无庸才刚刚说到这里,突然间发现皇上的心思根本就没有放在他的身上,而是不知道飘到了什么地方,正在纳闷之际,就见皇上腾地一下子就坐起了身子,吓得他赶快上前相劝。
“万岁爷,您不用这么着急起来,再好好养一养吧,离沐浴更衣还有一阵子呢。”
然而皇上根本就不听他的劝阻,而是直接就下了床,同时吩咐他道:“赶快去给朕研墨!”
研墨?皇上虽然经常工作到凌晨时分,但是他才刚刚从一场大病中醒来,又是一会儿就要启动冬至大典前的沐浴更衣程序,怎么还有闲功夫研墨写字儿?
见高无庸对于自己的吩咐无动于衷,皇上当即是动了气:“你现在胆子这么大了呢,接二连三地抗旨不遵,你这是要造反还是要做甚?”
“回万岁爷,您冤枉奴才了,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