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摇摇头,小声说道:“我了解你的为人,所以知道你是好心。但不了解你的人呢?他们会怎么想?他们会认为你骄纵不轨,勾结叛逆,有欺君之罪,你死多少次都不够。做好事和做合乎律法的好事是有很大区别的。”
李弘笑了起来。鲜于辅瞪了他一眼,继续说道:“还有,这次你让子善和俊乂单独率部驻守襄国县,柏人县,是不是有欠妥当?”
“哦。”李弘诧异地说道:“这件事不是我们几个一起商量的嘛,有什么不妥当你们也有责任。什么地方不妥当?”
“我们认为最好是从义(即玉石)和守言去,但你张口就否定了。既然你否定了,从义和守言又在当面,我们自然不好再说什么。”
李弘大声说道:“从义和守言什么地方都不能去,就是不能去。”
鲜于辅和旁边的赵云非常奇怪地看着他。李弘随即察觉到自己的失态,赶忙掩饰道:“从义是卢龙塞的老兵了,这几个部落的胡兵和他非常熟悉,将士们之间也有感情。他一走,谁带部队?谁能镇得住这些骑兵?他哪里都不能去,就和黑豹义从在一起,哪里都不能去。守言负责斥候屯,就更不能走了。”
自从恒岭一战伍召和里宋阵亡之后,加上在长青湖阵亡的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