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得到了民心,但却失去了朝堂各方势力的支持。现在肃贪的事情因为西凉叛乱再起,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西凉叛军什么时候被平定。你看看,这西凉的叛乱什么时候能平定?”
傅燮仰天长叹。
华雄望着城外连绵不绝的叛军大营,黯然失色。
“他终究还是被天子舍弃,要擒而杀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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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遂负手站在大帐之外的高地上,看着远处雄伟巍峨的翼城,沉默不语。
从允吾城回来之后,他一直待在大帐内,哪里都不去。边章平静的面孔,北宫伯玉挺直的身躯,李文侯鄙夷的笑容一直回荡在他的脑海里,久久不能逝去。他很痛苦,很愧疚。他根本无意杀他们,但他们却都因为自己而死。他背负着杀友的卑劣罪名,沉重的负罪感让他常常从噩梦中惊醒过来。
一个人想做点事为什么这么难,而且还是想做点好事。自己想干什么?自己不过就是想让西凉的百姓脱离无穷无尽的战祸,生活在一个稳定安逸的环境里。羌人可以自由地进入西凉安居,汉人和羌人可以象兄弟一样和平相处,大家能够吃饱穿暖天天说点高兴的事。为什么就这么难?
韩遂有他的想法,他要独霸西凉。这是他能实现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