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那小寡妇。你要是真动了王姬母子,到时候刘阚非抽了你的筋,扒了你的皮不可。你以为刘阚为何收留那小寡妇?这里面,肯定是有不寻常处。”
刘邦恶狠狠的骂道:“记住,不许无礼!能骗则骗,不能骗,用强是可以,但不能伤了老乞婆和那寡妇母子。娘的,这刘阚还真是……我这辈子,都没有被折腾的这么惨过。”
说着话,刘邦居然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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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人赶夜路,急急忙忙往泗水泽奔。
刘阚家的院门口,挂着彩带,一派喜庆的模样。
院门没有关,里面非常的安静。刘邦三个人来到院门口,卢绾伸着脖子喊道:“婶婶在否?婶婶在否?”
主屋里的灯亮了,阚夫人走出来,“谁啊!”
刘邦连忙上前,“婶婶,我是刘季……吕雉的丈夫。阿阚兄弟突然病了,父亲让我来接您进城。”
“病了?”
阚夫人对刘阚的行动,并不是很清楚。
一听刘阚病了,顿时就有些着急,“阿阚什么病?正午时进城去,还是好好的,怎一下子病了呢?”
“这个……我也不清楚。”
刘邦心里有些着急,可表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