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只见扶苏倒在赢果的怀中,胸口被鲜血染红,嘴角还残留血迹。
“君侯,快救救我皇兄……”
赢果已经乱了分寸,痛哭道:“刚才我皇兄醒过来,恰好听到那人说磴口告破,平侯失踪的消息,一口鲜血喷出来,一下子就昏过去了……连呼吸都好像没有了,君侯,你快想办法啊!”
刘阚蹲下身子,探手试了试扶苏的脉搏。
竟依然是毫无跳动……
“让我来看看,我是郎中!”
那先前和刘阚要食物的老人凑了过来,看到扶苏的伤口时,先是一怔,旋即又恢复了平静之色,伸出手来为扶苏打探脉搏。其实,他也看出来了,刘阚这一行人的来历,怕是不一般。
只是赢果说话时带着方言口音,所以听得不甚真切。
刘阚已不必等他的诊断了……站起身,缓缓的向洞外走,甚至连李成屠屠叫喊他的名字,都未曾听到。整个人就好像失去了魂魄一样,跌跌撞撞的走出山洞。寒风凛冽,大雪飘飞。
刘阚只觉得胸中似有一团火在烧一样,张开口想要大喊,却被那寒风硬生生给赌了回来。
十年,他用了十年的时间,终于知道该去做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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