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
李永生忍不住皱一皱鼻子,他不是个娇气的人,但也真有点受不了这里污浊的空气。
酒馆不大,也就十来丈方圆,近二十张桌子,里面有四十多号人,或坐或站,大声喧哗着。
公孙未明和张老实在墙角占了一个小桌,勉强能挤得下四个人。
李永生也不客气,带了柔然奴隶走过去,径直坐下。
他对这里不太适应,但是柔然奴隶却兴奋得紧,眼珠不住四下扫视。
对于这家伙来说,这里就算是一等一的豪华场所了,就像山里人初次见到五星级酒店一般,哪怕在柔然,这种地方也是相当罕见——毕竟柔然人是纯粹的游牧民族。
而这柔然奴隶,更没机会接触这种地方了,他只是在别人口中听说过。
李永生刚刚落座,公孙未明就抬起右手,打了一个响指。
一个酒保见状,马上跑了过来。
“四杯朗姆酒,”公孙未明大声话,又丢出一块伊万银元,高声地抱怨着,“该死的……为什么又是男人过来,侍女呢?你家酒馆的那个大屁股呢,我记得是叫索菲亚?”
换个柔然人敢这么说话,酒馆里的伊万人早就教他们学做人了,但是偏偏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