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你。”
那好不容易才褪去的红晕又在周围注视的目光下涌上来,连忙低头使劲摇摆:“没有,没有……”
等她再抬起头的时候,石涧仁已经挑着小担跟王汝南顺着大门出去了。
做棒棒的年轻人也没对老教授多拘束,出门有些奇怪的指指饭盒:“您这,怎么还跟学生一样吃食堂?”
王汝南点点头:“一个人,这是最简单的办法,要不是去食堂端饭菜,也不会遇见这么个事,你肯定不会放在心上,但顺应这个社会做出一些改变是必要的,对不对?”
石涧仁却笑着反攻:“您呢,您不是甘于平淡,一直专注在书法上么,上午听见您讲的课,可是对魏晋之风相当推崇呢。”
王汝南说起这个就来精神:“对,你那来自于东汉的笔法,的确有失传的说法,到我的书房好好揣摩……”
对于下山后算是第一个能以知音口吻沟通的人,石涧仁却没在王教授的家停留多久。
美术学院的教工宿舍也和艺术学院一样有点特别,没有在校园内,而是在大街对面另外一个院子,作为教授级别的老人,分配了一间有小院子的平房,面积不大就是客厅里面一进卧室,却把院子整个用玻璃做成通透的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