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那个不是不知天高地厚,就是恹恹满口没劲的儿子差别太大了。
结果没多一阵,下面果然高朋满座的开始唱戏。
这让石涧仁倒是想起了美术学院外面那个破烂厂房里面的戏班子,自己到美术学院栖身的第一个地方,那里纯粹自娱自乐的川戏班子和这里已经包装成高档国粹的京剧,差别有点大。
在这种场合下,王大哥的确是个妙人,天南海北的段子,海侃各种逸闻趣事信手拈来,加上不停的有人来打招呼,几乎所有人过来都是恭恭敬敬的态度,连带让石涧仁也成了不少人口中的贵人。
这一看就到了晚上十点过,下楼来那边一家三口自己告别去地下车库,任姐理所当然:“小驊明天就去学校半工半读,他说要当成最普通的学生,那跑车这些日子你就动一动,免得坏,下周有个大戏还有宴会要开始捣鼓,你好好休息一下,都是重头。”
于是石涧仁和柳清就在电梯里送走老板,顺着平京夏日还有点燥热的晚风,走到街面停车场,柳清已经能双手提着包摇摇摆摆的轻松:“你为什么不把这么好的车也停到车库去?”
石涧仁娴熟:“太矮,进出地下车库车下巴容易磕着,而且……哈哈哈,国内的收费亭你不觉得对这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