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官们带着他们传统的圆筒军帽,而士兵则戴着那些油漆剥落的亚得力亚钢盔,不过大多数人习惯把那顶沉重的钢盔挂在背包上,头上带着轻便的软帽。也有些人索性光着头赶路,任凭公路上纷扬的尘土把他们的头发染成黄灰色。
这种乱七八糟的着装使得本来还算整齐的队伍看上去有点杂乱无章。
不过负责押送他们的德国士兵对这些战俘的军容整齐与否没有丝毫的兴趣,他们的任务只是安全的把这些战俘押送到战俘营。只要那些战俘老老实实的呆在队伍里,就算有哪个家伙脱光了裸奔也和他们没有任何的关系。
法国战俘一队队的从山坡前走过,几乎没有人对那三个正在山坡上指手画脚的德**官表示出任何的好奇,偶尔有几个士兵会毫无精神的抬头往那坐土坡上瞥上一眼,随后就懒洋洋的收回视线继续低下头垂头丧气的赶路。
整个战俘队伍就这样死气沉沉的在公路上行进着,看着那些士兵远去的背影军官们不由自主的从心底里泛起一种难以言表的感觉,那些沉重的步伐里他们看到了那些失败的战士心的那丝凄凉与无奈,可能还有一点点的酸涩,以及无尽的哀伤。
“你们都在谈论什么呢?”
一个声音在军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