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亚边境,向着与德国一直保持友好往来的希腊发起入侵的时候,我也一如既往的对这件事情保持沉默。因为这两个国家都是德国的友邦,我们只能保持中立,不能偏向其中的任何一方。
希腊国王乔治二世和首相梅塔克萨斯连着给我写了几封信,他们请求德国伸出援手,制止墨索里尼军队的暴行,他们称呼我们为欧洲正义的维护者,因为我们刚刚才向世界宣布,建立起德国领导下的欧洲新秩序。
事实上,我看完这些信之后脸上是**辣的,就像挨了一记耳光。我开始反思,德国是不是过于纵容我们那位“伟大的盟友”了,墨索里尼现在已经完全暴露出了他的个人野心,甚至毫不在意之前与德国立下的约定,为了填满他那个永远都无法满足的贪婪肚腩,他不惜践踏并破坏由无数德国士兵用鲜血换来的和平和安定。
意大利入侵希腊的行动,是对欧洲新秩序公然的挑战,我们本应该当时就去阻止他的,但是想到希特勒阁下的嘱托,我们无法做出与意大利敌对的决定。
我们一次又一次的宽容甚至纵容意大利,最终换来的却是蔑视与挑衅。我们这一次不能再保持沉默,我们要大声的呼喊出来,告诉那些意大利人,他们碰触到了绝对不能触犯的底线,他们冒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