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仰起头一饮而尽,如同里面装的只是一杯白开水。
“您不能这样去跟莫斯科解释,弗谢沃罗德.尼古拉耶维奇,您应该比我更了解拉夫连季.巴甫洛维奇的性格。柏林情报站被彻底摧毁,德国人前后只花了五个小时,四十七名情报员里只有十四人侥幸逃脱。
如果按您的说法,这真是德国人的阴谋的话,那么他们这样做,究竟是想要达成什么目地?他们为什么要冒着激怒伟大的苏维埃社会主义共和国联盟的风险,逮捕苏维埃的外交人员,他们能够从中得到什么好处?如果您找不到让人信服的答案的话,我劝你还是放弃向莫斯科解释的想法,即便是拉夫连季.巴甫洛维奇愿意原谅你,但是你觉得冬宫里那位会放过你吗?”杰卡诺佐夫耸着肩膀说到。
瑟夫.维萨里奥诺维奇...不!”豆大的汗滴顺着梅尔库洛夫的脸颊滑下。
“我觉得您现在应该好好想想,该如何向约瑟夫.维萨里奥诺维奇解释,为什么这一切都是在您到达柏林之后才生的,弗谢沃罗德.尼古拉耶维奇。”杰卡诺佐夫从碟子里拿起一块饼干,然后舀了一勺装在银碗里的黑鱼籽酱放在了饼干上面。
“您的意思是,德国人这样做针对的目标就是我?”梅尔库洛夫的心里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