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对,是有这么个女的。公安同志,这跟你说的不一样,去年冬天的事,不是前段时间。”
“大爷,您要是再看见她,能不能认出来?”
“能,在我这儿借宿七八天,不光我见过,周围人全见过。弹棉花的,小两口,外地人,把周围棉花全弹完就走了。赚不少钱,也能吃苦,从早弹到晚。”
这就解释得通了!
弹棉花的,头上戴帽子,脸色戴口罩,正好把痣挡住。来弹棉花、来看热闹的人注意不到,借宿在他家,要洗漱,要吃饭,他们祖孙三人能看见。
可是光凭一颗痣,光凭身材身高差不多,无法确认就是同一个人。
现在汇报有点早,李会斌权衡了一番,掏出香烟笑着问:“大爷,您能不能跟我们一起去村办公室,我想问仔细点。在这儿问影响您孙子休息,明天不用上学不等于可以看电视看很晚,影响学习。”
“这孩子就喜欢看电视,听见没有,公安同志不许看,快去睡觉。”
小家伙吐吐舌头,做了个鬼脸,一溜烟跑进房间。
有人管烟,老人家很愿意帮忙。反正他家住在路口,离村委会办公室只有几步路。一边走一边大牢骚,花甸本来就偏,还要并入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