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仍“嘭嘭嘭”在弹。
他家弹得好,用过几十年已经黑的旧棉絮在他们的弓下,随着一声声弦响、一片片花飞,能把一堆又黑又烂的棉花弹成压成一条洁白如新的被褥,很神 奇,仿佛在变魔术。
他家收费一样不便宜,并且“乡下人”上街不方便,许多弹棉花的工匠走村串户,在农村生意一样应接不暇。
他们风餐露宿,四海为家,赚点钱不容易,舍不得住旅馆。经常露天作业,随便找个墙角或搭个棚子就可开张,特业管理管不到他们,没法搞清其姓名、年龄和家庭住址。
去年冬天在丁湖弹,今年可能来新庵,他们不可能总呆在一个地方。
乔兴旺头大了,急忙问:“什么地方口音能不能听出来,男的体貌特征有没有掌握?”
“我们的民警询问过房主,老人家和小朋友没出过远门,只知道他们说普通话,听不出什么地方口音。我正在组织警力走访询问让他们弹过棉花的村民,看能不能掌握更多线索。”
韩博顿了顿,接着道:“邹某,也就是男的,大概二十七八岁,中等身材,身高一米七左右,国字脸,去年在我们辖区弹棉花时是平头,头很短。用房主的话说,小伙子模样不错,一表人才。为人不错